保鏢:“好的少爺,我就去聯係特助。”
接到消息的特助一邊硬著頭皮修改行程,一邊在心裡怒罵:
你清高,你是老板了不起,我是牛馬我活該!
對這事兒毫不知情的薑秋,正跟李管家檢查之前貼在宋家的那些符紙。
一圈下來,薑秋發現。
幾乎每一張符紙都有不同程度的灼燒痕跡。
一旁的李管家察覺到薑秋的異常,好奇的出聲詢問道:“薑小姐,這是什麼情況啊?”
聞言,薑秋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如蔥般纖長的手指捏住符紙一角,她眸光微沉。
“暫時不要動這些符紙,等會兒我重新畫幾張給你,如果你發現那張符紙灼燒的痕跡太嚴重,就替換掉。”
“好的薑小姐。”
縱然李管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知道,相信薑秋就行了,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幾分鐘後,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院子的涼亭中。
從包裡掏出空白符紙和筆,沾著朱砂開始畫符。
這一幕正巧被保鏢推出來的宋清淵看見沒。
“她在做什麼?”宋清淵問。
保鏢:“好像是在畫什麼,要不要過去看看啊,少爺?”
宋清淵搖搖頭,笑道:“就在這兒看吧。”
見他這麼說,保鏢點點頭,心底隱隱升起一個不可能的猜測,很快就被他給打斷。
於是,宋家出現了這樣一幕。
紮著高馬尾,身穿白色棉服加牛仔褲和雪地靴的少女,正在院子中格外認真的畫符。
而在少女的背後,氣質溫潤的貴公子坐在輪椅上,目光專注的盯著院中的少女。
兩者誰也沒打擾誰,氣氛異常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