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
宋清淵也因袁暮芸這番侮辱性極強的話，眉頭緊蹙。
“難道不是嗎？”袁暮芸皺眉看向沈婉清，嗤笑道：“活到這個歲數，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
言外之意：像她這種，她見多了。
事實證明，袁暮芸這次是真看走眼了。
薑秋在聽完她剛剛那番話後，並未生氣，依舊神情平靜，隻是，對袁暮芸的態度微不可見的變了。
她淡淡道：“老夫人，我說的代價，並不是我收取的報酬，而是造成如今局麵的當事人需要付出的代價，其次，您若是非要知道，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您付不起。”
袁暮芸似乎沒想到她竟然說的這麼直白。
愣了幾秒後，她問：“我付不起？”
憑她袁暮芸如今的地位，竟然還有她付不起的東西？
薑秋掃了她一眼，肯定道：“是，您付不起。”
袁暮芸：“......”她已經很久沒有從彆人口中聽到這麼肯定的回答了。
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反倒是一旁的沈婉清，聽完薑秋這番話後，憂心忡忡的看著她，“小秋，我媽她本性其實挺好的，就是有時候愛鑽牛角尖，你不要往心裡去，她不是那個意思......”
聞言，薑秋無奈輕歎，“沈阿姨，不是我小心眼兒，事實如此，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袁暮芸的命格的確很好，很富貴，可她的子孫後代卻因她和丈夫早年種下的因果，被迫牽扯進去。
就算真的要化解袁家後輩的危機，袁暮芸付出的代價一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