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要是宋清淵還是聽不明白的話,那他真的會撬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麵裝的都是些什麼。
而宋清淵聽完他的這番話後,陷入了沉思。
不是不相信齊嘉許說的,而是他在想,會出現這種情況,會不會和小姑娘對死氣那麼執著的原因有關。
他不懂玄學,以前也從未接觸過,即便他從時不時的看見一些彆人看不見的東西,到如今看到的越來越多,他依舊對玄學方麵不了解。
見他遲遲不說話,還在走神,齊嘉許加大了聲音的分貝。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回過神來的宋清淵淡淡的“嗯。”了一聲。
齊嘉許:“......”
突然就能體會到沈伯母白天吐槽的那些話的含義了。
“雖然我這麼說你可能不太喜歡聽,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那位薑小姐,我總覺得沒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那天回去之後,我對她做過背調,她一個父母爺爺相繼離世,唯一的哥哥也在不久後離開,留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那時候她才多大?”
“能活到現在,手段肯定不是尋常人能比的。”
說到這兒,齊嘉許話鋒微頓,語重心長的繼續道:“我知道你喜歡她,我也不否認她人品目前來看沒什麼問題,但喜歡歸喜歡,總得搞清楚人家的基本情況才喜歡,你可不要戀愛腦啊!”
“嗯,我知道。”宋清淵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模樣,仿佛情緒沒什麼起伏似的。
見他這麼執迷不悟,齊嘉許也不管他有沒有將自己說的聽進去,不再多言。
他相信,宋清淵不會是那種拎不清的人。
宋清淵修長的手指摩擦著酒杯,思緒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