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鳳陽縣的城郊處。
趙剛正帶著人藏在一棟廢棄彆墅中,十幾個大男人臉上滿是凝重,眼底還閃爍著驚恐。
縮在牆角呼吸粗重的少年,不過二十三四歲左右,正煞白這一張臉,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要是薑秋三人在這兒的話,一眼便能認出少年的身份,畢竟,她們已經和“藍銘生”接觸過了。
空曠的屋子裡,明明聚集著十幾個大男人,卻異常的寂靜。
突然,不知是誰弱弱出聲詢問了一句:“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難道就一直藏在這兒嗎?”
這話一出,屋內本就壓抑的氣氛,瞬間帶上了一絲壓迫感,令他們強行壓在心底的恐懼如噴泉般爆發出來。
“都怪商河市那群腦殘,要是他們早點兒告訴我們鳳陽縣的真實情況,我們又怎麼可能會被困在這兒出不去,甚至現在隨時都有丟命的可能!”
“彆說了,你一說我都有些生氣了,我就納悶兒了,咱們非自然管理局似乎也沒得罪他們商河市吧,他們至於這麼往死裡坑我們嗎?”
“媽的,要不是老子現在被困在這兒,真想跑過去問問那些人為什麼這麼害我們!”
“行了,你們一人少說一句吧,我們如今已經損失慘重了,還是趕緊想想辦法該怎麼脫離險境,其他的,等我們活著來這兒再說!”
“藍銘生,你們那支留在收費站外麵的隊伍現在還有幾個人?咱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靠裡應外合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到縮在角落,臉色煞白,身體抖得跟個篩子似的少年身上。
見他不說話,一些性子急的人齊齊開口催促:“你他媽啞巴了啊,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