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薄的話驟然叫停了我的腳步。
我扭頭看他:“我窩囊不窩囊,關你什麼事?”
他邁開長腿,繞到我身前,居高臨下道:“今日之事,你我都是受害者,你覺得關我的事麼?”
我擰眉,無話可說。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這件事兒的內情我想我有權利知道,而你這個知情者則有義務跟我陳述一遍。”
他伸手攥住我的手腕,也不管我的反應,拉著我就往電梯口走。
他攥得很緊,我踉蹌的跟在他的身後,怎麼也掙脫不開。
電梯門關上,我頓時急了:“你有病吧?我知道這事兒是我連累了你,可你一個大男人,占了便宜還一副吃了虧的樣子,好意思麼?”
他倚著電梯牆站著,好笑的看我:“雖然現在國內在女誘·奸男方麵的法律並未完善,但我想憑我的能力,把你跟你的丈夫一起送進監獄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坐牢,二,乖一點。”
他臉色倏然變得一片冷沉,令我不由想起了那場噩夢,再次慫了。
他滿意的打量著我,側眸看向他的司機:“徐特助,訂一家環境安靜的飯店。”
從頭到尾,他都攥著我的手腕。
一直到上了車,他才鬆開。
我從來沒有這麼怕過一個人,且不說在公廁裡遭遇的經曆,單是宗政烈打王遠明那一幕,便足以令我膽寒。
去飯店的路上,我遠遠的縮在車的角落裡,暗暗的分析著宗政烈這麼做的目的。
顯然,他並不想送我去坐牢,否則他也沒必要費口舌讓我跟他去飯店。
那他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