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王遠明那個畜生,我也顧不得害羞了,端起高腳杯猛灌了一口紅酒,我一口氣就將王遠明用照片和視頻威脅我的事情都告訴了宗政烈。
從浴缸裡坐起身,我伸手就拉住了宗政烈的手腕:“宗政烈,你有沒有辦法刪除那些照片和視頻?你幫幫我,行嗎?”
宗政烈是我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好半天,宗政烈都沒說話。
我疑惑看他,就見他正盯著鏡子看。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我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泡沫不知道何時散開了不少。
我臉騰的就紅了。
尷尬的鬆開宗政烈的手腕,我還沒來得及穿上浴袍,他突然就起身,伸手入水,直接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我嚇壞了,本能的就掙紮了幾下。
“有求於人,就要學會順從和討好,不要消磨我的耐心。”
寬厚的大手驟然加大了力道,他臉色狠戾,高腳杯隨之摔碎在了地上,驚得我再不敢造次。
他說的對,人在屋簷下,就得學會低頭。
咬了咬牙,我微顫著手臂,環上了他的脖子。
這一步對於我來說,邁得很艱難。
傳統和放蕩,在我心裡做著拉鋸戰,我深知,一旦邁出這一步,我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相比起邁出這一步,我更不甘心屈辱的被逼死。
手指相握,我到底摟住了他的脖子,將臉埋進了他的胸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再三犯我,我不得不誅之。
“想讓我幫你,可以,但你先得讓我有幫你的心情。”
宗政烈將我扔在床上,雙臂一展,如同帝王般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