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按成靜音,注意到是宗政烈打來的電話,我手指頭收緊鬆開好幾回才終於接了起來。
剛把手機放在耳邊,就聽到他低沉道:“出來!”
我張嘴,還沒出聲,電話便掛了。
緊張的搓了搓手機屏幕,我朝著窗戶外看了一眼,剛才的陰鬱情緒突然就消散了很多。
披了件衣服出去,我又折回來,匆匆跑進臥室裡把我這些日子畫過的所有草稿都整理好,連同那個文件夾一並抱在了懷裡。
淩晨倆三點,老胡同裡清冷一片,僅亮著一盞的路燈鞠躬儘瘁的揮灑著光芒,籠罩在胡同口停著的豪車上。
深秋的夜晚有點冷,我噔噔跑過去,副駕駛座的車門便從裡麵推開了。
今天是宗政烈自己開車來的,他坐在駕駛座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白襯衫上的黑色領帶鬆鬆垮垮的。
他側眸看我,深邃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不帶情緒道:“皮厚還是凍傻了?上車!”
我心存愧疚,沒跟他計較,坐進了車裡。
車裡很溫暖,我搓了搓手,剛關上車門,他便咻地將車開了出去。
“在這件事情沒解決之前,你跟著我待在海城。”
宗政烈一邊嫻熟的開車,一邊扔給我一張放大的成品圖:“你母親最近買過保健產品,我已經讓徐特助以產品名義為你的家人安排了中獎免費短期豪華遊。”
我掃了眼成品圖,反應了好半天才道:“你信我?信我沒有抄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