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現在的身份上不得台麵,但不得不承認,在宗政烈身邊,我至少能尋得那麼一絲做為女人的優越感。
第一次,我動了留在他身邊的念想。
飛到海城已經天亮了,路上我把我收集到的所有證據都跟宗政烈說了一遍。
我將我的全部計劃以及每個證據能夠證明哪些事情都列在了紙上,並且把王遠明以前由我設計的作品以及他自己親自設計的廢稿細節做了對比,側麵印證了他的真實水平。
末了,我囑咐他安排徐凱去大雜院找那個小孩兒談談,些許可以再收集到一些證據。
宗政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收起我遞給他的全部資料,從錢包裡抽出一張副卡遞給了我。
他說我給我婆婆花了的錢他報銷,副卡給我,讓我在海城想買什麼就買些什麼,算是對我的獎勵。
我從小到大窮慣了,突然得到了一張大老板的副卡,潛意識的就抗拒。
我把副卡塞進他的錢包,笑了笑:“這件事情如果成了,最大的受益者是我,你肯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你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嗎?”
我話還沒說完,他的臉色突然就涼了好幾個度。
一直到下飛機,他都沒有理過我。
徐凱來接機,宗政烈將所有資料丟進他懷裡,將副卡遞給他道:“帶她買幾身像樣的行頭,跟我同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宗政烈降了門檻,掉了品味。”
腳步一頓,我心裡那絲溫暖瞬間散了個乾淨。
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穿著的地攤貨,再看看麵前兩人身上的行頭,我緊緊的攥住衣角,心裡特彆不是滋味。
原來他是嫌我丟人,所以才給我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