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工作,平日裡郵箱裡都是些垃圾郵件,我一封一封的點開,看到今日的一副未讀郵件時,我氣的眼皮都跳了好幾下。
這是一封匿名郵件,郵箱裡附帶著三張我跟宗政烈在一起的照片。
兩張是我被下藥那次我跟宗政烈在酒店的照片,一張是惡作劇那次,我去找我弟從豪車上下來時的照片。
郵件裡說,這些照片已經被發到我家人親戚朋友的手機裡了,現在我的所有至親好友都知道我給人當二奶了,讓我準備迎接狂風暴雨的洗禮吧。
末了,還附加了幾個微笑的表情。
捏緊手機,我氣的頭皮都有點疼。
都說分手的時候最容易看出對方的品性,經過這些天的遭遇,我算是徹徹底底的領教了。
很顯然,王遠明這是鐵了心的要逼死我,卑劣的花招層出不窮,大有不死不休的意思。
來回踱了幾步,我看著手機裡至親好友發來的那些短信和微信,正頭大的不知道該怎麼回複,我媽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手機鈴聲瘋狂的響著,好似一個燙手的山芋令我不知所措。
回想起我弟的反應,我咬了咬手指頭,根本就不敢接我媽的電話。
索性關了機,我六神無主的跑進浴室,衰著臉正打算問問宗政烈我媽他們旅行的具體行程和時間,入目就是宗政烈穿平角褲的動作。
四目相對,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尷尬。
視線在他身上蕩了一圈,我臉一紅,猛地關上了門,靠在了牆上。
急促的呼吸了幾口氣,我抬手拍了一下腦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正自我檢討,一個高大的身影不緊不慢的站在了我的麵前,俯身,抬手,就是一個標準的壁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