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輿論是烈爺有意為之,這事兒過後您必然會在設計界小有名氣,今兒個烈爺又引薦您麵見客戶,想必今後白小姐的設計之路也會平步青雲,步步高升。”
我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明白徐凱的意思。
他似乎看了出來,突然語氣冷漠道:“烈爺不羈,不屑於邀功,但喝水不忘挖井人的道理我想白小姐不會不懂,您既然已經選擇跟了烈爺,那您就要時刻謹記忠於烈爺,烈爺最討厭尾巴翹太高的人,您切記要好好愛惜自己的羽毛。”
“過河拆橋這種事兒,我想白小姐您不會做。”
“否則,彆怪我沒有提醒您,您會過得比這些日子還要艱難。”
徐凱後邊的話已經帶上警告意味了,我聽得心裡一涼,莫名就生出了一絲火氣。
徐凱這是什麼意思?他這是在替宗政烈給我打預防針?
憑什麼?
我自認為做人坦坦蕩蕩,對宗政烈更是信任有加,毫不隱瞞,何故要被徐凱如此羞辱懷疑?
攥緊拳頭,我死死掐著手心,心裡格外不是滋味。
到了飯店,我在徐凱下車之前便下了車,冷冷的往飯店裡走,我再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
徐凱將我引到一間包廂前,臉上早已恢複平日裡的儒雅模樣,敲門進去為我拉開了椅子。
客戶還沒有來,包廂裡隻有宗政烈一個人。
我故意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忍不住就把茶杯重重的放在了餐桌上。
啪的一聲,宗政烈擰眉就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