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等在門口,宗政烈似乎心情不好,沉著一張臉,沒跟我說話便上了樓。
徐凱下班,整棟彆墅裡頓時隻剩下了我和宗政烈兩個人。
一樓很大很空,我掃了一圈,雖然開著燈,還是覺得心裡發慌,連忙跟著上了樓。
我進了臥室的時候宗政烈正好進了浴室,嘭的一聲甩上了門,驚得我身子抖了一下。
盯著浴室門,我有些莫名。
他這是怎麼了?
等了好一會兒他都沒出來,我有點困,便收拾東西去另一個臥室衝了個澡。
洗了澡再回主臥,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皺了皺眉頭,我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會兒裡麵的動靜,靜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思忖了下,我終是沒有敲門,輕歎了一口氣便折回了次臥。
鎖上門,我沒開燈,一個人趴在次臥的大床上發呆。
今晚的月亮很亮,皎潔的月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屋裡,將屋裡的陳設都照的十分清晰。
我盯著床頭的台燈發呆,回想起我今晚的反常,我便覺得煩躁異常。
心煩意亂的在床上滾了一圈,我的手臂無意中將什麼東西帶到了地上,啪嗒一聲脆響,驚得我趕緊從床上坐起身來。
跳下地,我撿起地上散落的相框,抿了下唇瓣,趕緊將背在地上的照片拾起來翻轉過來。
借著月光一瞧,待看清楚照片裡的人,我半蹲著的動作頓時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