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最在意的東西,往往最能成為傷害她的利器。
莫妃最在意宗政烈,也最想把我趕離宗政烈的身邊,那我就偏偏要逆她的心意。
我摟著宗政烈,故意心疼的摸了摸他下巴上的青渣。
宗政烈眯著眼睛看我,眼神犀利,好似能夠看穿一切。
莫妃氣的發瘋,臉色變了好幾變,眼珠子一轉,她突然站起身來,說要親自送宗政烈回去,讓徐凱給我削水果吃。
我不著痕跡的勾了下唇角,眼巴巴的看著宗政烈道:“我不太想吃水果,就想有個貼心人陪我說說話,徐特助一個大男人哪裡懂女人的心思,烈爺能不能看在我受傷的份兒上將莫妃妹妹讓給我一下午。”
說完我就欠身在宗政烈的嘴上親了一下,氣的莫妃手指甲都掐進了手心。
宗政烈臉色稍柔,似乎很滿意我今日的乖巧,微微頷首便拎著西裝站起了身,將文件夾遞給了徐凱,看向了莫妃。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
莫妃在宗政烈的麵前總是一副乖巧的樣子,宗政烈同意了,她又礙於先前對我那番虛偽的抱歉話語,不得不留了下來。
宗政烈和徐凱一走,莫妃可愛乖巧的模樣頓消,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刻薄不耐煩的神情。
“你命還真大,這都沒死,說吧,留下來我想乾什麼?”
在莫妃的眼裡,我的命如同草芥,差點害死我這事兒她說的一臉不在意。
我坐在床上打量著她,理了理頭發,不由輕笑了一聲。
靠在床靠背上,我雙手環胸:“隔著哥哥和妹妹的界限,愛的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