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在我麵前,從來沒有出現過。
心酸不可抑止的泛濫,窗外的夕陽映紅了晚霞,渲染了半邊天,明明很美的風景,我卻觸景傷情,覺得像極了我跟宗政烈之間的關係,曇花一現,即將進入永夜。
偌大的北城,我卻不知道該去哪裡。
上午我媽歡喜的送我出門,讓我跟宗政烈好好相處,我不忍心看到她失望和擔憂的臉。
司機反複問著我要去的地址,我茫然的拿出手機翻著通訊錄,一直翻到古慕霖的電話,我才終於像是抓到了什麼,迫不及待的給他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起來了,電話那邊有些吵,古慕霖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才溫言細語的問我怎麼了。
他的聲音很溫暖,如沐春風,令我一下子就鼻子更酸了。
我問他在哪兒,我現在可不可以過去找他。
古慕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問了我的地址,又讓我把手機遞給了司機。
他跟司機溝通了一下,司機便一踩油門將車開了出去。
路上閒聊,司機反複誇讚著古慕霖,說我的男朋友真貼心,很認真的詢問了他我的具體神情以及我上車的地點等等信息,十分無微不至。
我心裡發暖,跟司機說他不是我男朋友。
司機樂嗬嗬的笑了笑,說照這架勢下去,遲早都得是。
車很快停在了一家酒吧前,古慕霖在門口站著,我剛下車,他便小跑了過來。
正要跟他打招呼,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我掃了一眼,待看清楚屏幕上的名字,手指頭不自覺的縮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