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如果昨天是我的腳上紮上圖釘,我肯定會本能的拔掉,然後任由其自愈,哪裡會想到要去包紮一下那麼誇張。
就像現在的我弟一樣。
這就是貧窮導致的處事慣性,因為窮,我們從小到大接受的理念就是去醫院很費錢,能省錢就省錢,甚至會對醫院這個地方產生一種本能的恐懼和抗拒。
而莫妃宗政烈那類人,卻本能的信任醫院,很寶貴自己的身體,哪怕磕著碰著都會選擇及時就醫。
回了客廳,我抬眸掃視著這個破敗的出租屋,回想起鄭家榆跟我說的話,以及曾經在王家當媳婦兒的時候,我婆婆因為我家窮,沒有父親而譏諷我的那些話語,突然就覺得我之前的那些痛苦掙紮很矯情,很可笑。
晚上我失眠了,用平板看了很多精裝修出租房,又看了看北城現在的房價和樓盤。
北城是超一線城市,房價貴的離譜。
可即便是這麼貴的房價,房子也是有價無貨,很難找到好的房源。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打扮妥當,便約了中介,去看出租房。
敲定好房子已經中午了,我在路邊隨便找了家麵店吃了碗刀削麵。
刀削麵很好吃,我點了第二碗的時候隔著窗玻璃就見李茜拎著她的名牌包包小跑著上了一輛寶馬車。
李茜的肚子不見了,小腹平坦,哪裡還有孕婦的樣子。
眉頭微蹙,我趕緊掏出平板對著那輛車拍了幾張照片。
奇怪,難道李茜流產了?還出軌了?
想到王遠明頭帶綠帽子的樣子,我心裡頓時一陣暗爽。
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心情莫名轉好,回了家,我找了搬家公司幫我媽和我弟搬家。
我媽一開始不同意,我說我已經付了一年的房租並且簽了合同,她這才高高興興的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