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種東西,又沒有開關鍵,怎能說關就關,說開就開。
揚唇,我冷笑了一聲,鼻頭泛酸。
坐在椅子上,我拿起筷子,用飯菜塞滿了自己的胃。
有人說,胃滿了,心就不會那麼痛了。
雖然知道這是謠傳,可我還是幼稚的信了。
因為我太難過了。
回了我公司,我研究了一下午的客戶資料。
不知不覺天就黑了,我捏了捏酸痛的後脖頸,注意到已經七點了,頓時急了。
風風火火的抱著打印好的資料下了樓,我站在馬路邊打了半天車都沒打到。
眼瞧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我正打算脫了高跟鞋往地鐵站跑,一輛車便停在了我身前,車窗降下來,露出了古慕霖的臉。
他笑著跟我打招呼,說今天有個大學同學聚會,聽說我在這裡上班就過來問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參加。
我心道古慕霖可真是及時雨,總是能夠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
我婉拒,問他能不能送我到能打到車的路段。
古慕霖下車幫我打開車門,問我去哪裡,他送我去。
我不敢再讓宗政烈看到我跟古慕霖在一起,便報了個中途的地址。
路上我抓緊時間看客戶資料,古慕霖一邊開車,一邊跟我閒聊,隨手就拿起我放在一旁的資料,漫不經心的問我工作的進展和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