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說,我這才想起這茬。
看了眼餐台上的碗盤,我讓宗政烈繼續吃,說等他吃完再下來收拾,便一溜煙進了宗政烈的書房。
宗政烈剛才的提點給了我很大的靈感,我拿著鉛筆,設計了一款戒指的雛形。
不知不覺,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光線昏暗,我正打算開燈,桌邊的台燈突然就亮了起來。
我一抬頭,就注意到宗政烈不知何時站在了書桌前。
他身材高大挺拔,斜倚在桌沿上,星眸認真的凝視著桌上的草稿,手裡也拿著好幾張我畫的廢稿,顯然他已經站在這裡很久了。
耳朵發燙,我驀地想起來我還沒收拾碗筷。
不自在的舔了下唇瓣,我借口去洗手間,趕緊溜到了一樓。
天將黑未黑,餘光透過落地窗照在客廳裡,將開放式廚房裡的擺設照的清清楚楚。
廚台上很整潔,哪裡還有殘羹剩菜,更看不到一個碗盤。
宗政烈已經收拾好了?
心裡莫名有些高興,我看著廚房內擺放整齊的碗盤,上前摸了摸乾淨的餐台,偷偷勾了勾唇角。
抬手拍了拍臉,我恢複了常色,故意去洗手間轉了一圈,洗了手才回了書房。
規矩的坐下,我漫不經心道:“剛才打算收拾碗盤來著,你順手收拾了?謝謝啊!”
“生理期不宜吃辣碰涼。”他頭也沒抬,懶懶的丟下這麼一句。
我條件反射:“不宜吃辣你還給我吃川菜,幸虧我沒在生理期,哼,假......”
惺惺二字我還沒說出口,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頓時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