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人陪我去解決這事兒,我當然求之不得,趕緊答應了下來。
收拾妥當,我叼了片麵包便出了門。
剛出了單元樓門,就見門口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越野車。
再看站在車門口的兩個高大男人,我嘴一鬆,麵包就掉在了地上。
不是說鄭家榆陪我去嗎?怎麼宗政烈也來了?
想起昨天那事兒我心裡就怪怪的,跟兩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我便拉開車門兀自上了車。
宗政烈坐在了後車座,我則坐在了副駕駛座。
剛係好安全帶,我就明顯感覺到車內的氣溫低了好幾個度。
後背上爬上一層冷意,我揪著安全帶,梗著脖子一動不動。
鄭家榆上了車,斜眼瞧了我一眼:“有點兒眼力勁兒行不?我可不想被某人的臭臉凍死。”
我鬱悶,倔強的不下車:“坐這兒挺好。”
鄭家榆扭頭看宗政烈,聳聳肩。
宗政烈臉色更難看了,驀地推開車門就下了車。
我嚇了一跳,剛想著他是不是被氣走了,身側的門就被拉開了。
緊跟著,我身前的安全帶就被撐開。
下一刻,我就被人從安全帶裡生生給剝出來了。
安全帶一彈,貼在了靠背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而我,華麗麗的被某人扔進了後車座,頭撞在了車頂上:“啊,你輕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