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記得,他這麼積極做什麼,搞得像是他的事兒似的。
越想越想不通,索性我就不把這事兒聯係在他身上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宗政烈的臉色越來越沉。
他時不時乜我一眼,快到小區的時候,他突然就冷聲道:“果然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停車!”
冷厲一喝,車吱得一聲停下。
宗政烈推開車門,大步流星走到駕駛座前,打開了車門:“有事,下車!”
鄭家榆嘖嘖了幾聲,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宗政烈坐上去,透過後視鏡看我:“滾下去!”
莫名其妙。
直到下了車,車轟得調頭消失在小區外的馬路上,我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問鄭家榆:“他突然發什麼神經?”
鄭家榆拍了拍我的腦袋:“邀功沒邀著唄。”
我皺眉:“邀什麼功?跟誰邀功?”
鄭家榆眼皮子一抽:“蠢死你得了!”
沒了車,我們隻能步行。
鄭家榆在前麵走著,我在後麵跟著。
他滿臉的惆悵,時不時扭頭看我一眼,然後輕輕的搖搖頭,歎息一口氣。
走在熟悉的人行道上,我看著周邊曾經陪伴過我將近兩年的風景,心裡挺複雜的。
被婚車迎進這個小區的那天,我信誓旦旦的以為我會和王遠明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