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床上隻有我一個人,宗政烈躺過的地方冰涼一片,他應該早就起床了。
我算計了他,他一定不想看到我。
起床,我從包裡拿出房產證,給宗政烈放在床頭櫃上,抬步便往樓下走。
客廳裡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特地豎起耳朵聽了聽聲音,靜悄悄的,宗政烈似乎不在。
心裡不由一陣失落,我出了門,心道這回真的該死心了,宗政烈大概永遠的將我踢出遊戲了。
走到車前的時候,我遠遠的就見宗政烈穿著一身運動衣,提著早餐往我這邊走。
心裡咯噔了一下,我下意識就往反方向走。
還沒走多遠,身後就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
很快,宗政烈就走到了我的麵前。
我低著頭不敢看他,低低的說了聲早安。
他嗯了一聲,將手裡的早餐遞給了我:“酬謝餐。”
我鬱悶,但還是接了過來,說了聲謝了。
正打算提著早餐離開,他又道:“一起吃早餐。”
我心裡情不自禁的泛起了高興,可轉而又有些不安道:“不用了,房產證我給你放下了,辦過戶的時候需要我乾什麼就打電話給我,這段時間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我走了,再見。”
朝思暮想的人見到了,卻也更加清楚的明白,我們始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長痛不如短痛。
“白子悠,算計過我的人,我絕不會輕易放過。”
“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進來!”
他突然就失去了耐心,兀自邁開長腿往台階上走。
我皺眉,看著他倨傲的背影,雙腳本能的跟著他往家裡走。
快上台階的時候,我忍不住道:“我們之間,不是已經結束了嗎?西餐廳的事兒,老爺子已經容不下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