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揚,我們隔著空氣對視,互相微笑。
雖然隻有短暫的幾秒鐘,但我知足了。
下班的時候,古慕霖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他到北城了,問我有沒有空陪他喝一杯。
我正發愁該怎麼跟他們夫妻倆同住一個屋簷下,現在有了個商量的人,我趕緊答應了下來。
晚上宗政烈有個飯局,要很晚才能回家。
我拎著包坐地鐵趕往了北城地質大學附近的一個燒烤攤,找到古慕霖的時候他已經點好了烤串,又點了一打啤酒。
擼了一根羊肉串,我嘬了口啤酒,問他怎麼這麼趕就來北城了。
古慕霖臉色有些發沉,問我有沒有發現莫妃不見了。
被他這麼一提,我才恍然發覺,這次藍思妤身邊,竟然沒有莫妃的身影。
我問他出什麼事了。
他擔憂的看著我,說自從拍賣會上的事情發生以後,莫妃就莫名其妙的去貧苦山區支教了。
莫妃去的地方很苦,尤其是水資源,格外的匱乏。
那個地區的很多人一生隻洗三次澡,出生、結婚、死亡。
最重要的是,去山區支教的請求,還是莫妃主動提出來的,否則宗政烈也不會同意她去。
古慕霖道:“子悠,你覺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
我後背也跟著發寒:“這件事情,該不會是藍思妤搞的鬼吧?畢竟在晚宴上,莫妃的意圖太明顯了,藍思妤不傻。”
古慕霖將酒杯放在桌子上,沉沉的歎了口氣,無奈道:“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著急來北城了?”
“子悠,你彆看藍思妤表麵上一副溫婉的樣子,其實是個極其心狠手辣,手腕陰毒的女人,你聽我一句勸,儘早離開宗政烈,否則下一個遭殃的人,就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