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幫我點燃,我吸了一口,便嗆得劇烈的咳嗽起來。
藍思妤笑了笑,說她第一次抽的時候,也是這樣,但煙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是個好東西。
我夾著煙由著它燃燒,沒再抽。
我問她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
她點了下頭,直接問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宗政烈,以什麼方法離開,需不需要她的幫忙。
她似乎很急切的希望我離開,灼灼的逼視著我。
我捏著煙又吸了一口,沒過肺就吐了出去。
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裡蔓延,像極了他身上的味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打算把手頭柳一萱婆婆這個設計案子做完了就離開,至於用什麼辦法,她不需要知道,也不需要她的幫忙,她隻需要知道,結果是我離開宗政烈就夠了。
藍思妤麵容瞬間柔和了幾分,她笑著說:“白小姐,你是個好女人,你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的,我真摯的祝福你。”
我勉為其難的笑了下,道了謝,便下了車。
目送藍思妤開車離開,我久久的站在馬路牙子上,清晰的體會了一把割心斬情的感覺。
那天晚上,我學會了抽煙。
我學著宗政烈的樣子,趴在臥室裡的陽台欄杆上,對著灰蒙蒙的天空哭成了狗。
天快亮的時候,突然下起了雨。
冬雨很冷,冷冷的拍打在我的臉上,洗刷著我的過去。
天亮了,我將煙頭倒進垃圾袋裡,連同我對宗政烈的愛,一起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