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已經夠眾矢之的了,結果廖倫似乎跟宗政烈較上勁兒了,每天往我的辦公室裡送花,不僅如此,我上下班他還會在公司堵我,他在北城太出名了,導致整個公司的人都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終於熬到了設計案子定稿,我壓抑的情緒終於爆發。
周末,我約了古慕霖出來,問他告白計劃安排的如何了。
古慕霖忙著把珠寶工作室開到北城來,也焦頭爛額的。
他咕咚咕咚灌了兩杯啤酒,問我去滑雪場告白怎麼樣,到時他租個造雪機,為我們下一場大雪。
我問他怎麼想起來去那麼冷的地方告白。
他說他打聽到宗政烈的生日就是他去世父母的結婚紀念日,都在冬天,聽說宗政烈的母親很喜歡下雪天,他父親在向她母親求婚的時候,海城下了一場很大的雪,是人工造雪,當時在海城是樁大新聞。
他說這樣一來,不僅借景生情,更能體現出我的誠意以及對他的一往情深。
古慕霖滔滔不絕的說著他的完美計劃,我的關注點卻始終在“去世”兩個字上。
我問他:“宗政烈是孤兒?”
古慕霖點頭:“對啊,他十三歲那年,他的父母因為車禍去世了。”
我皺眉,回想起宗政烈那天發燒,蜷縮著身子貼著床根囈語的場景,莫名就有些心疼。
我從小就沒有父親,也不知道父親長什麼樣,更沒有體會過父愛。
但我很愛我的母親,彆說是那麼小失去雙親了,我現在隻要想到我媽會有老去的那天,我的鼻子就止不住泛酸,害怕的厲害。
端起啤酒喝了一口,我搖搖頭:“算了,這種借景生情太傷人了,換個彆的吧,不會讓他回憶起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的那種。”
古慕霖麵色一凝,定定的看了我一會兒,故作隨意道:“你怎麼這麼在乎他的感受,子悠,你該不會真的對他動心了吧?咱們倆這麼好的關係,你應該跟學長坦白的。”
我正打算狡辯,身後突然就傳來了廖倫的聲音:“喲,你這妞兒本事不小啊,這是又釣到古二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