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去跟那三個男人嘀咕了幾句,那三個男人把牌一丟就朝著我圍了過來。
正當他們凶神惡煞的想乾什麼的時候,廖倫突然就哈哈大笑起來。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他從外麵走進來,一邊走一邊狂拍手:“有趣,真是有趣,看來我打聽到的消息是真的,上次宗政烈差點被弄死,就是你救得他吧?”
我這人有個特點,就是越緊張害怕,就會越冷靜。
聽到這話,我當下就警惕起來:“什麼救不救的,我聽不懂,廖總,咱們有仇報仇,有賬算賬,彆整那些有的沒得,痛快點。”
廖倫站在桌子旁,臉色微怔,輕笑著說我倒是個人物,這種狀況下都能這麼烈,搞的他現在就想嘗嘗我的味道。
我笑,說陪他睡覺本該是一件輕鬆愉快的事情,他卻搞的這麼緊張,真是沒情調。
廖倫細長的眼睛一眯,俯身就捏住了我的下巴,用力碾道:“彆跟本少耍花樣,想讓我放開你,好讓你跑出去?做夢。”
“今天咱們就這麼玩,玩不死你,本少跟你姓。”
我心臟發抖,麵上卻淡定極了。
冷笑了一聲,我道:“身為廖大少,您想玩死我那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但廖大少,玩死我之前,您可得好好算一筆帳。”
“上次您在溫泉會所也看到了,烈總很重視我這個員工,今晚他從塞班飛回來,明天白天又是我給柳總交稿的日子,我想,不論您如何偽造我的死法,他們都會徹查我的死因。”
廖倫臉色微變,輕笑著問我就這麼肯定他們會為我的死勞師動眾。
他說我不過就是宗政烈的玩過的一個女人罷了,柳一萱也可以再找其他人設計珠寶,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得罪他們廖家。
這筆買賣,很不劃算。
我勾唇,壓低聲音道:“誒,廖總您正巧就說到點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