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整件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我又把廖倫當時的穿著打扮配飾等著重標注出來,希望宗政烈能通過這些找到昨晚的目擊證人,以及相關的監控錄像。
我說:“宗政烈,你上次在醫院裡被追殺的事情,應該很少有人知道吧?我這邊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
他微微點頭,沉著臉道:“但廖倫卻知道,並且深入的調查了這件事,還查到了你頭上。”
“沒錯,所以我懷疑這件事情他一定知道點什麼線索,又或者,他也是參與者之一。”
我現在很擔心,也很害怕。
敢明目張膽的追殺宗政烈的人,一定不是像我這種老百姓可以惹得起的人。
可現在既然廖倫都已經查到我頭上了,真正追殺宗政烈的人也遲早會查到我。
我知道宗政烈最討厭彆人算計他,我便坦言道:“當初選擇救你的時候,這趟渾水就已經把我卷進來了,現在我遇到了麻煩,你不能不管我。”
宗政烈一張一張的翻看著我畫的線索,眼底暗光閃爍,波濤洶湧。
聽到我的話,他掀起眼皮子看向我:“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渾水我淌了,你自然也得跟著淌。”
“當然,隻要我不死,我就不會允許你先死。”
我心裡終於安穩了一些,問他打算拿著這些線索和證據怎麼做。
他指腹撚著畫紙,思忖著,緩緩道:“這個地下室顯然是他經常作案的地方,你絕不會是他第一個產生玩死念頭的女人......”
星眸微微一眯,他囑咐我好好在病房裡待著,便快步走了出去。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他才從外麵回來,手裡沒了那些畫紙,變成了飯盒。
我忍不住問他去乾什麼了,他把飯菜擺在我麵前的小桌子上,讓我安心養傷,不要再過問這件事情,他自有主意。
我見他不想再多說了,便沒有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