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唇角似有似無的勾了下,冷淡道:“謝什麼,我不過是見不得你那副沒見過世麵的寒酸樣。”
果然,宗政烈一張嘴,必然刻薄毒舌。
被刺的多了,消化能力也見長。
我嘁了一聲,說他說話真欠打,得虧他身份尊貴,不然不知道得吃多少虧。
他冷笑:“你關心人的方式也很欠打。”
我翻了個白眼,說我還不是跟他學的。
難得宗政烈陪著我鬥嘴,這幾天在醫院裡的悉心相處使得我們的關係比之前親近了些。
到了莊園裡的露天餐廳裡時柳一萱已經到了。
周圍花團錦簇,中間擺放著一張鋪著白色桌布的圓桌,水晶杯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璀璨的光暈,銀質餐具閃爍著金屬光澤,處處透著高大上的氣質。
柳一萱抬手朝著我們擺了擺,揚唇一笑。
我們上前坐下,柳一萱拉著我的手晃了晃她手腕上的手鏈,說我上次送她的民族風手鏈她的很多朋友都看到了,都很喜歡,問我能不能再串一些賣給她,她好送給朋友們,價錢好商量。
宗政烈掀起眼皮子看了眼,問我什麼時候送給柳一萱的,他怎麼不知道。
我隨口說你帶著老婆度假去了,當然不知道。
柳一萱嘴快,將我那天跟她聊天的內容跟宗政烈說了一遍。
宗政烈一聽提到了他打電話的事兒,他神色未變,耳朵卻紅了。
他皮膚白,耳朵紅了特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