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古慕霖......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越想渾身就止不住的顫抖。
徐凱卻繼續道:“白小姐,我記得我提醒過您,咱們烈爺對您有恩,您又有一身才華,古氏早就盯上您了,咱們不是還因為這事兒鬨得有些不愉快麼?可現在您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咱烈爺......”
“夠了!”
我用力甩了下雙臂,扭頭紅著眼睛看向宗政烈:“所以你們這群知情人就把我當猴耍?湊一塊兒看我的笑話麼?”
用力甩開宗政烈的手,我快步就往莊園外走。
我不信,我不信古慕霖是這樣彆有用心的人,更不信他搖身一變就成了古氏二少爺。
上大學的時候,古慕霖過生日,他請了我們幾個去他家給他過生日。
那時候他明明跟他的孤母租住在一間很小的出租屋裡,很清貧,我還幫他媽炒了幾個菜。
莊園很大,需要走出去才能打到車。
很晚了,莊園裡靜悄悄的,我一個人走在馬路上,看著周圍樹木的隱隱綽綽,扭頭望著空蕩蕩的馬路,心更塞了。
宗政烈沒有追上來,莊園這麼大,他根本不擔心我會不會迷路,也不擔心我高跟鞋走這麼遠的路是不是吃得消。
在醫院陪床的這些日子讓我對他產生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依賴。
意識到自己竟然對金主產生了類似於對男朋友般的賭氣失望,我不由就揚唇苦笑了一聲。
白子悠,你他媽在奢望什麼?
揚起包狠狠抽了自己腦門一下,我抹掉眼角的淚珠,我深吸了一口氣,抬步跑了起來。
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醫院住院部靜悄悄的,我站在病房前調整了好一會兒情緒,才推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