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你脫離這種生活,就像你說的,去過你想要的生活,你明白嗎?”
“你應該有一份體麵自由的工作,而不是像一個奴隸一樣被套上鐐銬,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心瞬間被擊中,我鼻子一下子就泛起酸來。
他握緊我的手,說他昨晚挨家法的時候打聽到一件事兒。
我問他什麼事兒,他說他聽到老爺子打電話,好像讓王遠明用什麼賭石騙我媽中套。
我聽到這兒臉唰的就白了。
猛地站起身,我急的鼻子都不酸了,急急忙忙的就摸出手機給我媽打電話。
想了想又覺得不妥,便跟古慕霖說我明天再來看他,轉身便往醫院外跑。
這些天我媽的種種反常突然就編織成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噩夢,刺激的我腦子裡空白一片,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回家。
已經淩晨兩點了,馬路上幾乎看不到了行人,稀稀拉拉的車前行著,顯得路燈都那樣孤獨。
我心急如焚,不停的催促著司機加快速度。
現在已經不是銀行卡的問題了,前幾天我沒經得住我媽的催促,把王遠明給我的那套房也過在我媽名下了。
賭石這玩意兒玩起來真的很要命,傾家蕩產是常態,最重要的是那種切開石頭的刺激感格外容易讓人上癮。
下了出租車,我瘋了似的往家裡跑。
剛剛進了家門,就瞧見家裡燈火通明,客廳的地上滴著一連串血跡,一直從我媽的臥室延伸到了我的腳跟前。
我眼前一黑,有種天塌了的感覺。
拔腿,我幾乎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我媽的臥室,歇斯底裡的喊了好幾聲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