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的看著他,不停的給他使眼色。
宗政烈一個已婚男人,這是不打算收回這一百萬了。
宗政烈根本不搭理我,由我媽拉著就到一邊談話了。
我弟不停的戳我的後腰,恨鐵不成鋼道:“姐,這麼好的男人打著燈籠也難找,你就彆假裝矜持了,我能看出來,你愛姐夫愛的深著呢。”
姐夫?
這麼快就改口了?
我看看我弟,再看看我媽,被那句“愛的深著呢”刺得鬱氣堵心。
就是因為愛他,所以我才這樣為難,這樣難堪。
倘若不愛他,我也就當個玩笑話過去了。
可現在,他明明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走到婚姻那步的,卻還是鄭重其事的給了我媽承諾。
我真不知道他是過於輕視我,還是覺得隨口一句承諾不需要負責任。
他有沒有考慮過,哪天瞞不過去了,我媽得多失望,多傷心。
心裡的火氣噌噌往上冒,我大步朝著我媽走過去,用力就把那張支票抽了出來,塞進了宗政烈的口袋。
我臉色發沉,一字一句道:“我媽說的事你彆當真,我不樂意嫁給你。”
宗政烈唇角的笑意瞬間消散,下巴緊繃,薄唇緊抿,形成了一條格外鋒利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