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狠的顫了一下,我垂下眸子,眼眶控製不住的濕潤了幾分。
晚上在古慕霖家將就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做好早飯去上班。
剛下了樓,就見徐凱從車裡下來,為我打開了車門。
我瞪著眼睛問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他說昨晚我媽給宗政烈打電話了,說我過去找他過夜,但我沒去。
徐凱指了指我的手機:“白小姐,您總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自從上次您遭遇綁架,您的手機裡就被咱烈爺安裝了追蹤係統,您在哪兒,他都知道。”
“上車吧,烈爺讓我接您上班,折騰了一晚上,怕也累了。”
徐凱話裡有話,眼神裡帶刺。
我下意識就解釋道:“我跟古慕霖什麼都沒有做。”
徐凱冷笑,說讓我自己跟烈爺解釋去吧。
宗政烈不在車裡,徐凱把我送到公司,說他還要去送一份文件,便開車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今天的總裁辦氣氛有點怪怪的。
昔日裡好歹是有人喜歡嚼嚼舌根的,可今天大家都正襟危坐,一個個神色嚴肅的忙碌著工作,工作激·情空前高昂。
皺著眉頭進了宗政烈的辦公室,他正端著高腳杯在落地窗前看外麵的城市風景。
外麵高樓聳立,冬日的特色霧霾縈縈繞繞,有點像是被汙染了的仙境。
宗政烈外形出眾,儘管天氣不怎麼樣,可依舊遮擋不住他的魅力。
我不禁頓住了步子,傻傻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直到他將杯裡的紅酒一口飲儘,雙眼冰寒刺骨的看向我,我才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