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我重獲了自由與尊嚴,但卻永遠的失去了他。
古慕霖從外頭跑進來,看到我,衝過來便抱住了我。
他輕撫著我的後背,急切的問我事情的進展如何。
我隻想哭,根本說不出話來。
古慕霖起身問了問樂隊那些人事情的經過,滿臉喜色的便折了回來,激動道:“子悠,你自由了?這不是應該高興的事情嗎?你怎麼哭的這麼傷心?”
“喜極而泣對不對?”
他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抱著我的腰就在原地轉了幾圈。
我沒法告訴古慕霖我是真的愛宗政烈,看到他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心裡真的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
疲憊的掙出他的懷抱,我說我想一個人靜靜,便落荒而逃。
一路跑出飯店,我打了輛出租車,再次抑製不住的痛哭起來。
太難受了。
明明在心裡預演了那麼多遍,明明已經做了那麼久的心理建設,怎麼還是這麼痛。
哭了不知多久,出租車終於停了。
我一抬頭,入目就是宗政烈的彆墅。
我問司機怎麼把我送這兒了,司機無奈的看我,說我報的就是這兒的地址。
透過車窗玻璃,我看著那幢奢華而又熟悉的彆墅,心一抽一抽的疼。
抹了把淚,我讓司機把我送回我家的小區。
車重新啟動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就降下窗戶探頭再次看向了那幢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