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
我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到時候再看。
我終於嗯了一聲。
托宗政烈的福,我弟所在的醫院一直在緊急跟進我弟的病情,很快便把手術時間確定了下來。
宗政烈沒有再來過醫院,倒是我弟做手術的前一天,藍思妤給我打了個電話,約我喝茶。
說實話,我對於藍思妤的這一行為十分的不理解。
按理說,正妻是巴不得跟小三離得遠遠的的,尤其是在我已經離開她丈夫的情況下,她更應該和我老死不相往來才對,可她卻不按套路出牌,一副好姐妹的親熱樣子,約我喝茶。
秉著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我拒絕了她。
誰知她卻直接在病房外頭晃了晃手機,笑吟吟的朝著我招了招手。
無奈,我隻好出去見她。
出了醫院,她示意我上車。
我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道:“宗政太太,我記得咱們倆之間的關係好像沒有熟絡到這種程度吧?”
“我現在已經跟您的丈夫沒有任何關係了,也不再是你的情敵了,有什麼事兒你在這裡說吧,我沒有興趣跟你喝茶。”
藍思妤拉著車門,還是那副溫婉的模樣。
她撩了撩頭發,溫言細語道:“我知道我來找你有些唐突了,但你也知道,我跟我丈夫的關係不像是普通夫妻那樣,所以有件事兒,我想麻煩你。”
“看在我之前對你態度不錯,沒有追究你跟我丈夫的事兒的份兒上,你能不能繼續給宗政集團當特約設計師?”
我一聽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