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而,我又想明白了。
若不是藍思妤自己貪圖榮華富貴,貪圖宗政家的這個少奶奶的位置,她大可不必承受這樣的待遇。
是她割舍不下,所以她隻能忍氣吞聲。
我忍不住就笑了:“我離開並不是因為你逼我,而是因為我自己的做人原則,所以不存在你所謂的對我的恩情,宗政太太,我不欠你的,所以我也沒有義務幫你。”
“你怎麼當你的少奶奶是你的事情,我選擇在哪兒工作也是我的權利,所以還請回吧,魚與熊掌你都想要,不覺得太貪了嗎?”
既想讓我跟宗政烈斷了關係,對她的婚姻毫無威脅,又想利用我給她所謂的家族斂財,為她這個少奶奶加分,她想的倒是挺美。
藍思妤的臉色終於變了。
她收起了那副溫婉的樣子,換上了一副高傲冰冷的模樣,冷聲道:“白子悠,你倒是挺牙尖嘴利,可你再會說,你也不會不關心你弟弟的死活吧?”
我一聽就寒了臉色。
我問她是什麼意思。
她輕笑,說我還不知道吧,給我弟主刀的著名腦科醫生是她的初戀情人,這些年一直對她念念不忘,隻要她有所請求,他或許心一軟,就出了點什麼小差錯也說不定呢。
我道:“藍思妤,你難道不怕我告訴宗政烈嗎?”
她笑:“你儘管可以告訴他,但你覺得以你們現在這個關係,他會信嗎?”
“即便是信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也絕對不會質疑自己兄弟的兄弟。”
“更何況,我的人生履曆宗政家都是很清楚的,我的資料裡,可寫著感情史一片空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