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渺小,可我會用我的方式讓她也嘗嘗絕望的滋味。
難得我這麼主動乖巧,宗政烈掐著我的腰,冷哼道:“看來你這些日子的苦頭沒白吃。”
我伸手環著他的脖子,探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是啊,苦頭吃多了,您不得給點甜頭吃麼?”
宗政烈笑,捏著我的下巴把我拽到他麵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我唇角的皮膚,問我想吃什麼甜頭。
我微微一笑,朝著他眨了眨眼睛,附在他耳邊低聲道:“要麼錢,要麼性,您選一樣?”
我故意往他的耳朵裡哈熱氣,說完還咬了下他的耳垂。
但凡是個男人,就受不了這種赤·裸·裸的挑·逗。
他手指頭下移,掐住了我的脖子,狠狠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沙啞的道了句小妖精。
宗政烈狂傲不羈,不拘小節。
我躲開他的手,摟著他的脖子攀附在他的身上,臉紅紅的說我想他的席夢思大軟床了。
宗政烈哪裡見過我這樣主動。
眼底火光熊熊,痞笑著就將我直接豎抱了起來。
他也不讓服務員上菜了,將我的大衣披在我的身上,隨手提起我的包,踹開門就往樓下走。
徐凱正守在門邊,見到這種陣仗,驚得險些把眼鏡掉在地上。
他大張著嘴巴推了推眼鏡,趕緊就往樓下跑。
他跟在我們身後,我趴在宗政烈肩膀上朝著他眨了下左眼,驚得他下意識就朝著我豎起了兩個大拇指。
上了車,徐凱開車,宗政烈抱著我坐在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