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而,我又提起了這口氣。
因為宗政烈的臉色很難看。
他那雙眼睛裡好像浸了冰水,冷冰冰的看著我,一步步朝著我走過來。
我很快便反應過來,他大概是因為那幾條短信生氣。
於是我便揪著文·胸扣子朝著他走過去,軟言軟語的問他可不可以幫我係一下。
宗政烈手指挑著我的帶子,冷聲道:“在我麵前,穿這些都是多此一舉,摘了。”
我知道我跟古慕霖的事兒瞞不住他,就一邊係,一邊說我現在就下樓跟古慕霖解釋清楚,說我對他一直都是友情,我也從來沒有對他產生過男女之情。
宗政烈冷笑:“現在這個年代,連朋友都可以隨便上·床了?”
“你這麼開放,今天不如陪我。”
宗政烈每次似笑非笑,我就知道情況不妙。
我往身上套衣服,很認真的說我從來沒有跟古慕霖發生過關係,我說我從跟他開始,就隻跟他一個人做過,我敢對天發誓,如果我說半句假話,就天打五雷轟。
他臉上的陰雲散了一些,說我敢發誓,雷也轟不著我,因為他公司裝著避雷針。
我無語,問他這算是烈式幽默嗎?
他將領帶解了,隨手丟在一邊,又將襯衫扣子解開了好幾顆。
性感的鎖骨頓時若隱若現,我看到他小麥色肌·膚上的顆顆草莓,臉一下就紅了。
昨晚宗政烈起了興致,就非要讓我在他的身上種草莓,我嘴到現在都有點疼。
我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問他這是累了打算休息嗎。
他道:“不是要解釋麼,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