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輕微腦震蕩和輕度腦缺氧而已,觀察一個星期就能出院。
可藍思妤不同,她可是心臟病複發。
以前總聽鄭家榆說宗政烈會時常照料體弱多病的藍思妤,但也隻是聽說。
如今眼見為實,心裡控製不住的吃味。
但藍思妤是因為救我才這樣的,所以我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改變現狀,隻能每天看著藍思妤那副虛偽的嘴臉,看著他們在我麵前恩愛。
其實從那天宗政烈當著我的麵跟古慕霖說他不愛我的時候,我就對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抱希望了。
他不愛藍思妤,也不愛我。
但藍思妤是他的合法妻子,所以我根本沒什麼好得意的。
我才是最可憐的那一個。
宗政烈忽略我,我也懶得主動去招惹他。
我自己打飯自己吃,自己照顧自己,不停的在心裡給自己灌心靈雞湯,頑強的挺過了觀察日。
到了第八天,我笑眯眯的問醫生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醫生還沒說話,宗政烈就冷冰冰的開口了,說讓我一直住到藍思妤出院為止。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們夫妻甜蜜就算了,非要讓我在這裡當電燈泡算是怎麼回事。
這些天我算是受夠宗政烈了。
他大概每天吃的飯都是炸藥做的,對藍思妤好言好語的,一跟我說話就是一張冰山臉,不僅毒舌還挑刺,好幾次我都想發脾氣,可我不想讓藍思妤坐收漁翁之利,就硬生生的忍了。
不論宗政烈怎麼對我,我都是橡皮泥屬性,任他怎麼捏都沒脾氣。
結果宗政烈更惡劣了,後來直接都不讓周媽給我帶飯了。
於是,我每天吃著醫院食堂的難吃飯菜,而他們則吃著周媽做的美味佳肴。
我心想我生病了,營養得上去,就自己花錢訂了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