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撞在了洗手台上,單手托住了我的身子。
我發揮優質的職業素養,用腦袋在他的頸窩裡蹭了蹭,軟言軟語道:“彆生氣了,人家知錯還不行嗎?”
他捏了捏我腰上的軟肉:“哪兒錯了?”
我狗腿道:“哪兒哪兒都錯了,惹你生氣就是小的的錯,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
“彆再虐待我了,好不好?”
我說著就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
他大概是第一次見到我狗腿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
他按著我的腦袋,將我推離開他的俊臉,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衣服,問我從哪裡搞來的。
我摸著他的喉結,說我讓鄭哥按照你的喜好買的,怎麼樣,好看不。
他一轉身,便將我放在了洗手台上。
站在我腿·間,他透過鏡子看我的後背:“庸俗。”
我哦了一聲,說那我脫了吧。
他喉頭微動,眸光暗深,道:“脫了更俗,還是穿著吧。”
我摸他的腰帶,說我就是庸脂俗粉一個,誰讓你大魚大肉吃多了,現在隻能吃可口的小蔥拌豆腐了。
宗政烈突然就笑了,他抬手看了下手表。
又是在醫院。
我不由就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他的場景來。
那時候是在公共衛生間,這次是在私人衛生間。
我問他還記不記得我跟他第一次見麵的場景。
他冷笑,說我還有臉問,明明知道古家曾害的我媽差點自殺身亡,還跟古慕霖來往那麼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