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的是這幾個月我都準時來大姨媽,沒有中獎。
可如果宗政烈是懷著這樣的心,那我遲早會中獎。
到時候,我的孩子豈不是會成為藍思妤的孩子?
雖然周媽的話沒有真憑實據,我也不能全信。
可這卻給我提了個醒,那就是一定要做安全措施。
細思極恐的感覺莫過於如此,我吃過飯,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了。
回了主臥,我反鎖了門,打開電腦就開始上網搜之前給我弟主刀的那個醫生的資料。
他也算是個著名醫生,網上有他的個人百科。
將上麵關於他的履曆都記在手機裡,我又去彆的渠道搜了些小道消息,跟百科上麵的信息對比了一下。
篩選出相對可靠的信息,我把瀏覽記錄刪掉,想了想,收拾打扮好,提著包下了樓,讓周媽陪我去逛街。
一路上,我都在套周媽的話。
得知周媽的兒媳婦兒剛生了孩子,我特地帶著她去買了一些坐月子需要的補品,又在買首飾的時候給周媽買了對金耳環。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經過一下午時間,周媽算是徹底被我收買了。
我旁敲側擊的問了她很多關於藍思妤的事情,周媽回答的很積極,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回了家,周媽喜滋滋去給我做飯,我回了主臥,將今天下午套出來的關於藍思妤的信息跟主刀醫生的進行了詳細對比。
很快,我就發現他們是老鄉,而且高中是在同一所學校上的。
將這些信息全部標注好,我想了想,正打算給柳一萱打個電話,就聽到門外傳來了宗政烈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