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到他邀請我陪他一起出席,不免很開心。
徐凱將禮盒遞給我,說今天出席的人數很多,大人物也很多,劉太太善舞,宴會必然會大肆操辦舞會,問我會不會跳華爾茲。
這一問,我的喜悅頓時消減了一半。
我根本不會跳華爾茲。
像我這種窮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滿腦子都是怎麼省錢怎麼賺錢,哪裡會有空餘時間去學華爾茲。
那是有閒情雅致的人才會去學的東西。
我暗搓搓的收回欲接著禮盒的動作,窘迫的笑笑,老實道:“我不會跳華爾茲,麻煩徐特助為烈爺再安排一個女伴吧。”
那個禮盒十分漂亮,包裝精美,logo閃爍著高貴的光芒。
是我一直都不敢奢望的牌子。
心中難免充滿了失落,我尷尬的動了動手指,突然就覺得辦公室裡的氣氛格外的尷尬。
僵硬的站了一會兒,我自覺的往我的辦公桌那邊走。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自卑過,那種感覺讓我再次看清了我與宗政烈之間的差距。
一隻大手突然攥住了我的手腕,寬厚溫暖。
“不會就學,人最怕的不是不會,而是明知不會還輕視自己,有難過的時間,不如去想想該如何進步。”
“白子悠,彆忘了,你可是曾經從廖倫的手底下安全逃出來的女人。”
宗政烈很少有像現在這樣鼓勵教育我的時候。
他大多數時候都很毒舌。
但大概就是因為這是他第一次鼓勵我,所以我特彆觸動。
我鼻頭突然就酸了,感受著手腕上的屬於他的溫度,我悶悶道:“你教我麼?”
他鬆開我的手:“得寸進尺!”
我笑,轉身湊到他跟前,揪著他的衣角撒嬌:“教我嘛,好不好?”
他睨了我一眼,無奈:“罷了,省的丟老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