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控製著發狂的情緒,我將那張支票甩在他們倆人的麵前:“這些錢都給你們,隻要你們肯放我下樓一趟,或者替我跑一趟,幫我買長效藥回來......”
“白小姐,請待在房間裡。”
兩人異口同聲,甚至看都沒有看支票一眼。
我更絕望了,好說歹說他們都是那麼一句話。
哪怕我撲上去打他們咬他們,他們依舊是那麼一句話,也不還手,任由我打罵。
我終於死心了,邁著沉重的步伐折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望著落地窗外已經漸漸暗下來的天空,嘴唇發抖,捂著嘴就哭了。
我突然就特彆恨這個以財以權為尊的世界,像我這樣無權無勢的小老百姓,就隻能如此艱難的在夾縫中掙紮生存,哪怕終於破土生芽了,也掌控不了自己的命運。
天完全黑了,我揉了揉哭腫的眼睛,疲憊的起身,走到門口撿起了那張被我扔在地上的支票。
我已經沒有尊嚴和自由了,不能再沒有錢了。
進了浴室,我打開蓬頭,不停的清洗著自己。
我企圖用這種方法減少懷孕的幾率,洗著洗著,我靠著牆壁就滑坐在了地上。
熱水嘩嘩的澆在我的頭上,打的生疼。
我木訥的盯著浴室門,腦子飛快的運行著。
往事一幕幕的在我的腦子裡回放,我回想著這些日子以來我經曆的種種困苦坎坷,突然就覺得現在遭遇的挫折沒什麼了。
我媽和我弟還在等著我接他們回家,我絕不能就此倒下。
我一定要風風光光的把他們接回來。
抹了把臉上的水,我起身認認真真的洗了個澡,又給自己畫了個美美的妝。
讓門外的保鏢幫我叫了一份酒店最豪華的大餐,我坐在桌子前,一口一口的往嘴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