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緊薄唇,下巴繃得緊緊的,一句話沒說。
解開西裝扣子,他慵懶的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的看向了我。
他就那麼盯著我,仿佛在等著我在他的麵前自刎。
室內的溫度一點一點變冷,我握著刀子的手發僵,終於憤怒的丟在了盤子裡。
我不得不承認,宗政烈真的太過於了解我了。
他料定我不會自殺,所以他很放心的將我一個人鎖在房間裡。
對,我不會自殺。
憑什麼我要用死來替他們的錯誤買單。
我不再說話,收起看向他的視線,看向了窗外。
愛的越深,傷得也越深。
我真的累了。
房間裡的氣氛愈發僵硬了幾分,我們就那麼隔著桌子對坐著,誰也不跟誰說話。
窗外的萬家燈火接連亮起,夜色越來越濃。
他終於起身,朝著我走了過來。
他站在我的身前,聲音裡充滿了壓迫感:“白子悠,我不過是用你對待我的方式對待你而已,你在這兒威脅給誰看?嗯?”
我眉頭一蹙,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冷笑:“你重新回到我身邊,當真隻圖錢圖前途?”
我心裡咯噔了下,嘴硬道:“不然呢?”
他唇角的笑意愈發薄涼了幾分:“白子悠,告訴我,你母親和弟弟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