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臉色難堪,他蹲下身子迅速的收拾著地上的狼藉,經過我的時候,他以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晚上九點半,一樓大堂女洗手間最後一個隔間,學長。”
他說的很快,說完還在用銀盤戳了我腳腕一下。
我立刻反應過來,連忙也蹲下幫他收拾東西。
我嘴唇幾乎不動的問他這房間裡是不是有監控器。
否則他也不必如此鬼祟的給我傳話。
服務生點了點頭,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匆忙收拾完便推著餐車走了。
我就知道,我被監禁了。
從我把奢侈品給那些專家,那些專家明明想要卻躲閃的不敢要的態度就可以明白,這房間裡有宗政烈的眼睛。
他們根本不敢在宗政烈眼皮子底下造次。
我早就猜到了,隻是懶得去驗證。
在心裡默念了幾遍九點半,我看了眼時間,再次坐回了窗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九點十分,我起身,跟保鏢說我想下樓去花園裡散步。
這些天,我的活動範圍一直在整個酒店。
整個酒店裡到處都是宗政烈的眼線,我根本無處可逃,宗政烈也很放心。
在房間裡關久了不利於我的身體健康,所以酒店的花園是我常去的地方。
那些專家也很讚同,宗政烈更沒有意見。
保鏢點點頭,留下一個看門,一個跟在我身後下樓。
在花園裡轉悠了一會兒,我白著臉捂住了肚子,借口便進了大堂的女洗手間。
洗手間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我恍若死裡逃生了一般,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找到最後一間隔間,我試著推了一下,沒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