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說的柯雯。
我問古慕霖古西元經常這樣玩嗎?他都是從哪兒找的這些無下限的姑娘。
古慕霖輕笑,說隻要肯出錢,這種姑娘應有儘有,彆說是這種程度了,就算是互相喂屎都甘之若飴。
那天之後,我沒有再說話。
我每天都坐在甲板上戴著遮陽帽看海,盼著回國,盼著逃離開這個惡魔之地。
我以為宗政烈對我做的就已經是刻薄至極的事情了,現在看來,他跟我之間,大概隻能算是小打小鬨。
回國前五天,柯雯終於頂不住了,被無情的扔進了逼仄的小房間裡,由著她自生自滅。
他們重新找了個黑人女人,柯雯算是解脫了。
沒有人再過問過柯雯,就好像她從來沒有出現在過這艘船上一樣。
大概之前目睹過太多人死亡了,所以我對柯雯生出了惻隱之心。
我拿了醫藥箱,拿了飯菜,偷偷的跑進她的房間幫她上藥,喂她飯吃。
柯雯披頭散發,身上穿著破了的名牌衣服,眼裡滿是絕望與恨。
她問我,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
明明她和藍思妤聯手害過我,為什麼不趁機弄死她。
我輕笑,說我弄死你又能怎樣,弄死你我不會得到任何東西,還要平白背上一條命債,給我的良心添加負擔。
與其這樣,我還不如救了你。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信的。
連著照顧了她五天,她總算好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