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做·愛,差點得了抑鬱症,跟他做,你倒是懷得挺快。”
“我好吃好住的供了你三個月,倒是給古慕霖做了嫁衣,嗬,白子悠,你遲早有一天會明白,你所謂的真愛有多可笑。”
“好自為之!”
丟下這四個字,他狠狠的攥緊拳頭,又緩緩鬆開,轉身便大步離去。
病房門嘭的一聲被關上,那抹高大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門外。
收回視線,我緩緩的低下頭,眼淚唰的就滾落了下來。
迅速的擦乾淨眼淚,我揚起一抹笑,喃喃道:“哭什麼哭,對孩子不好,有什麼好哭的。”
宗政烈說的對。
我早就明白我所謂的真愛有多可笑了。
我深愛他,但他卻不是我的良人。
我一直覺得宗政烈是無心的,他不愛任何女人,更不會偏愛任何女人。
但現在我覺得我錯了。
他對藍思妤是有感情的,否則他怎麼會在看過我給他的那些證據之後,不僅沒有對藍思妤生出嫌隙,反而還比以前更親密了呢。
藍思妤縱然再有手段,如果宗政烈當真對她無情,恐怕她現在早就被趕出宗政家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古慕霖來了。
他推開病房門進來,臉上滿是急色,一下子就衝到了我的病床前。
他氣喘籲籲的,明顯是跑過來的。
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絲暖意,我伸手探水杯,打算遞給他。
古慕霖眼疾手快,趕緊拿過來接了一杯溫水,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