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裡麵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古慕霖的身影。
司機說,古慕霖乏了,就先回去了。
心中不免生出了一絲歉疚,想到今晚對他的種種慢待,以及他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和關心,我便愈發堅定了不答應宗政烈的心。
懷孕本就累,今天又發生了太多事情,我上了車胡思亂想間便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天亮了。
我躺在臥室裡的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床頭已經擺好了熱騰騰的早餐。
心一下子就又暖又酸,我掀被子下地,打開門就遇上了保姆。
我問她昨晚是誰把我抱回房間的。
保姆曖昧的朝著我笑了下,說出了二少爺還能是誰。
她手裡端著一杯冒熱氣的牛奶,跟我說古慕霖已經上班去了,早飯是他親手做的,讓我務必要好好享用早餐。
這下子,我對他更歉疚了。
一連三天,古慕霖都會在我睡前出門,睡後回來。
保姆說他忙,其實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氣。
第四天,柳一萱給我打電話,八卦藍思妤和石天碩的事情。
她說藍思妤和石天碩拒不承認殺害柯雯的罪名,找不到任何指向他們的有力證據,所以此案依舊是懸案。
因為那天的壽宴有很多記者在場,所以此事在社會上炒得很熱,宗政集團的股價因此增值,宗政烈不僅沒有受到影響,反而還賺到了一大票同情心和人民幣。
柳一萱不停的在電話裡誇宗政烈手段了得,遇到這樣的事情還能如此沉得住氣,伺機而動,值得她學習。
我現在隻要聽到宗政烈的名字心裡就難過。
正打算強行轉移話題,就聽到柳一萱道:“對了,還有個事兒,就是你弟弟之前手術失敗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