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月嫂進去,包廂門剛剛關上,一個手刀便劈在了月嫂的後腦勺上,她翻了個白眼,便暈了過去。
保鏢將她綁了,又給她眼睛上戴了眼罩,嘴上封上膠帶,將她丟在了一旁。
包廂門被反鎖上,我抬眸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柳一萱,輕輕的朝著她搖了搖頭。
我今天是故意約見宗政烈的。
從昨晚開始,我就懷疑我家人在古家人的手上。
我媽和我弟的事情不止宗政烈和柳一萱知道,古慕霖也是知道的。
本來我昨晚還隻是懷疑,但等我醒來,聽完古慕霖跟我說的那番話之後,我便更加懷疑古家人了。
或者說,懷疑古慕霖。
如果古慕霖去打探過我媽和我弟的情況,他又怎麼會知道宗政烈派人守在醫院的事情?
宗政烈做事的風格我是很清楚的,他辦事非常靠譜,絕對不會輕易讓人察覺。
可古慕霖卻察覺了,這證明他在此方麵下了極大的功夫。
於是,我特地跑來約見宗政烈,企圖進一步驗證我的猜測。
事實證明,古慕霖在撒謊。
他很清楚,我和古家有仇。
如果他真的很愛我,全心全意為我好,他就絕不可能將我家人的消息泄露給古家人。
而宗政烈和柳一萱更不會把這個消息泄露給古家人。
所以古西元和古老爺子根本沒有擄走我家人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