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班牙事件就可以看出來,解決這事兒根本就行不通,說不定還會把對方逼急了,對我家人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畢竟在海上航行的那一個月裡,我曾實實在在的見識過他們的冷漠和黑暗。
“彆等了,短時間內,他不會再聯係你了。”
宗政烈一邊在平板電腦上打著字,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一愣,下意識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我手裡的手機。
他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隨手給柳一萱回了個表情,我問宗政烈這話是什麼意思。
宗政烈掀起眼皮子乜了我一眼:“你目前在他心裡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沒有益處的地方,他不會再浪費精力。”
“他現在的全部精力,大概都在你家人和古家人身上。”
心突然就涼了幾個度。
我怎麼也沒想到,我曾經敬重信賴的學長,不僅城府極深,不擇手段,竟然還是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狗養幾天還會有感情,我們交好了這麼多年,在他眼裡竟抵不過那抹銅臭味。
回想起他這段時間對我的種種好,跟我說的句句感人肺腑的話,還有那些他嚴肅認真,擲地有聲的承諾,我突然就覺得他這個人非常可怕。
一個人究竟能無情無義到什麼地步,才能如此有心機的一步步接近一個人,利用一個人,並且在說謊的時候情緒到位的說出那些言不由衷的話。
想起他跟我說的那一套玩弄彆人的套路,我不禁冷笑。
拿奧斯卡小金人的影帝大概也比不過他的演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