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李茜能在我家裡堂而皇之的蹬鼻子上臉,不也是仗著她肚子裡懷著男孩兒,受他們母子兩個的重視麼?
現在,我又懷孕了。
難不成,我又要往事重演一次麼。
回憶隻在瞬間,我扭頭看向紀嫣然,問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我不願意相信宗政烈是個重男輕女的男人。
他不像那樣的人。
可既然紀嫣然敢拿這件事情來挑釁我,那就說明這其中必然藏了什麼門道。
紀嫣然觀察著我的表情,眼底的得意呼之欲出。
她站起身,繞在我的身前,對視著我的眼睛笑吟吟道:“你叫白子悠是吧。”
“前段時間挺知名的一個新晉珠寶設計師,我呢......調查過你的背景,原本還以為你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呢,原來不過就是個貧民女而已呀,還是個二婚女人。”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肚子裡還死過人吧?”
“都已經被你前夫睡過那麼多回了,你到底哪裡來的自信跟我們家烈爺在一起呀?你告訴我呀,我呢,也好學學。”
紀嫣然臉上的笑越來越濃,說話的聲音軟軟的,像棉花糖,可聽進人耳裡,卻像是砒霜。
手不自覺握緊,我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勾起了一抹冷笑。
我道:“是啊,你說的沒錯,可就是這樣一個不堪的我,都可以輕而易舉得到你得不到的男人,不僅懷了他的孩子,還是他親口承認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