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的車交錯而過,我心裡咯噔了一下,趕緊停下了車。
剛打算將車掉頭,宗政烈的車便以極快的速度倒了回來。
將車停在我的不遠處,他推開車門跳下車,以極快的速度跑到的車門邊,猛地打開了我的車門。
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他根本不給我任何反應的時間,便俯身鑽進來,狠狠的抱住了我。
他抱的很緊很緊,幾乎要將我整個人揉進了他的身體裡。
我抵在他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的清冽氣息,一下子就哭的很凶。
宗政烈不停的收緊手臂,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
他慍怒道:“告訴我,你去哪兒了?嗯?告訴我!”
緩緩的從他的懷裡出來,我這才注意到宗政烈的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袍。
大片的肌·膚露在外麵,他站在地上的雙腳上隻穿著一隻拖鞋,另一隻腳光著踩在地上,看起來極其狼狽。
我哭的更凶了,反問他去哪兒了。
正打算問他為什麼半夜出去不告訴我,眼角的餘光就無意中瞥到了他睡袍袖子上的血跡。
臉色一僵,我伸手就去拽他的袖子。
他臉色一變,將胳膊往身後一背,伸手握住我的手腕阻止了我的動作。
“你受傷了?”我伸出另一隻手欲扯他的手臂,可觸碰到他時,我又害怕扯疼了他,手一下子就不知所措的僵住了。
僵持了好半天,我終於妥協的痛哭起來。
“你知不知道,我半夜醒來發現你不在,我有多害怕,多擔心,宗政烈,你知不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