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所在的小區很大,每棟彆墅都是獨立成棟,占地麵積很大。
所以雖然已經進了小區門,但還是需要車程,才能到家。
宗政烈一路上都開得十分平穩,他刻意將受傷的左臂擋住,單手握著方向盤,認真的開著車。
好一會兒,車終於停在了彆墅門前。
他率先下車,又繞過車頭打開我的車門,扶著我下了車。
一直將我送回家,安頓我坐在沙發上,他這才搬出來一個代步機,去開他的車。
透過客廳的落地窗,我看著他踩在代步機上遠去的高大身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天亮了就要啟程去海城了,古慕霖這個畜生大概早就估算好了,才能準確的在我們離開之前將宗政烈手裡的所有重要人脈都挖走。
他在斷宗政烈的後路。
隻要宗政烈主動跟所有重要客戶毀約,那麼就意味著他們的關係很難再修複。
宗政烈再想回北城發展,就很難了。
這樣一來,北城這塊寶地基本上就屬於古慕霖了。
回身,我不禁朝著客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弟從搬家那天開始就去學校住了,這幾天一直沒有回來過。
他離開的那天,我擔心他的恢複,就勸他再休息幾天好好養養身體再去學校。
可不論我怎麼勸,他都非要回學校。
還走得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