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屈著腿,也朝著他比了個愛心。
而後,也隔著玻璃親了他一口。
他突然就笑了,潔白的牙齒在朝陽的照映下格外的好看。
抬步去打開門,宗政烈從外麵走進來,捧著我的額頭便親了一口。
他拉著我的手,輕手輕腳的上樓。
時間還很早,我媽藍爍他們還睡著。
輕輕的上了樓,宗政烈拉著我回了臥室,關上門的瞬間,他輕輕的就將我咚在了門上。
一俯身,他便再次擒獲了我的唇。
也幸虧他個子高,站在不挨到我肚子的地方俯身還能自若的親到我。
這一次,他隻是蜻蜓點水般在我的唇瓣上摩挲,一下又一下,弄得我直癢癢。
心中掛念著他的傷口,我便側頭躲過了他的吻。
豈料他懲罰性的便直接咬住了我的脖子上的軟肉。
他的動作很輕,見我還掙紮,他又撓了撓我的胳肢窩。
我一下子就被他逗笑了,咯咯咯的便笑了起來。
他見我笑了,終於鬆開了我,抬手擦了擦我的眼角,啞聲道:“哭什麼,像隻小花貓。”
我委屈巴巴的扁了扁嘴,見他又要傾身過來,便猛地抬手,按在了他光潔的額頭上,抵住了他。
故作凶狀,我質問他:“說,大半夜的,你去乾什麼了?”